休伯特順著樓梯走下十八層時,索爾。夏皮羅站在走廊不遠處,一直很耐心地看守著。他仍是一身白西服,臉上沒有一絲倦意,雖然眼睛裡有血絲。
休伯特跟著夏皮羅進入1801房間,這是他的經理辦公室兼住處。夏皮羅在書櫥邊按了一下開關,書櫃自動移開了,現出一個暗道,向右轉了一個彎。
他又按了一串數字,一道鋼門開啟,最後是一間小小的密室,裡面坐著一個印度人相貌的電報員,側臉對著門,很年輕,大約二十來歲。
休伯特手裡拿著司的克,對夏皮羅說:“發報吧:”李爾王來城堡。請給兩個星期時間。立等回答‘。用375式密碼。“他閉上眼睛,用手指揉自己的左右太陽穴。
國際飯店頂上,上海最高的天線,在發接各種電波,而在太平洋上,遊弋的艦隊――各國的艦隊――都在緊張地收聽每一個電符,然後有一大群人拿去分析,破譯。
兩人走到外間,休伯特說:“索爾,我的小兄弟,趁現在等回覆,我得告訴你一個隱藏了很多年的絕對機密。”夏皮羅看看休伯特平靜的臉色,不知他的上司說的是真話假話。跟這些美國人說話要當心,他們時不時來一點幽默,你如果應付錯了,就顯得自己絕對愚蠢。
但是休伯特臉上似乎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味,不僅如此,那眼神專心地看著他這個方向,在等著他回答。夏皮羅只好說:“H先生,我聽著呢。”語氣也是不真不假地恭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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