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把握阿難會在婆羅尼斯,雖然我已經計劃朝那個方向走。
我現在找阿難,和兩天前答應蘇菲時不一樣,最先我是被動的、無可奈何的。可是今晚與蘇菲談過後,我的被動情緒消失了。疑團太多,我被逗上勁了。我倒要看看這個八卦迷魂陣,看看佈陣的諸葛亮究竟是否在唱空城計。這種刻薄話,不應當是我說的:我是作家,應當對人類的苦難,感情的激盪,有感受有同情。但是對羅曼蒂克,我一向有過敏反應。言情小說家,尤其是能現成搬上電視的那種專家,我總能聽到他們取到鉅額稿費一路笑到銀行。
突然,螢幕上閃過一行字:“雷聲如鼓,雨水入夜,世界變得有情有味,讓我想起你的溫柔。”
這當然是茅林,不過這似乎是他有生以來寫得最好的一行句子。來得正是時候,雖然我並不鼓勵他成為汪國真第二,那太殺風景了。我的手指按出的一個個字,“請引路,我在待命。”
“到婆羅尼斯去,戴上了蓮花,飲清淨的泉水。鑰匙就在你的手中,就像聖徒撥開恆河霧幔。請到該地找退役的辛格上校。”
“請告辛格上校的地址。上校與阿難什麼關係?”
茅林總算停止了抒情。他比蘇菲強,他知道假不是真,真不是假。“地址還沒有。不清楚他在故事中的角色。我在進一步查索。明日到那裡。”
“把故事說完吧。”
“真的不知道。睡吧,失眠者夜長,疲累者路遠。”又來了酸溜溜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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