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民住了一個星期院,出院時,手臂仍然有點隱隱作疼,但至少舉起手機時手不那
麼抖了。出院的這天早晨,他醒得很早,坐在床上沒事,就給彭曉打了個電話,直接打
到她家裡,電話是她丈夫接的。她丈夫聲音很平和他說:“哪位?”
“我找彭曉。”他對手機那頭的男人說。
當時手錶上的指標告訴他,此刻還不到七點鐘。“彭曉你的電話。彭曉你的電話。”
他聽見彭曉的丈夫在手機那頭說。他懷疑他們兩人還在床上。因為彭曉隔了將近一分鐘
才接電話,卻並沒聽見人走路的腳步聲,而且說話的聲音也很含糊,甚至吐詞都有點困
難一樣——那是從睡眠裡剛剛走出來的聲音:“喂,哪位?”
“彭曉。”
“你哦,”她沒有說出“馬民”兩個字,“這麼早就打電話羅?”
“我今天出院,怕你趕來,所以打個電話給你。”
“怕我白跑一越是罷?”她在那邊說,笑笑。
“你丈夫接的電話?”
“當然是我丈夫,還有哪個?”她在那邊又笑笑,“我覺得你問得有味。”
“問了一句蠢話。”馬民承認,他覺得她的聲音很甜,好像清泉在他耳邊流淌一樣。
“你丈夫不會有意見罷?”他沉默了幾秒鐘,忽然這麼說。
“我想不會有意見罷?”她說,又笑笑。
“起來了嗎?”
“還沒有,在床上接的電話。”
不知怎麼回事,馬民聽到她這樣回答,心裡十分酸楚,“電話放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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