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濤。”我恢復了本來的嗓音說。
“張軍?”濤濤的聲音有點高興,“你怎麼曉得我的叩機的?”
我說了她的朋友告訴我她的叩機一事,接著說:“你回來了都不跟我聯絡?”
對方沉默了。
“我以為你還在深圳發展呢。”我並不想挖苦她,但這話聽上去的確有挖苦的意思。
對方還是一片沉默。
“你還好嗎?”我開始彌補這句話的過失了,“我們是不是應該見見面?”
“我現在要去銀行裡有事。”她說,聲音很好聽,“下午你再打我的叩機好嗎?”
我心裡有點不舒服,因為她不是急著想和我見面。“你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對方沉默了會說:“你下午打我的叩機再定好嗎?”
我關了手機,看著盯著我的何強。我把手機遞給何強,何強說:“怎麼樣?”
“不怎麼樣,她要我下午再打她的叩機。”
何強一笑,“那你下午再打她的叩機就是。”何強說:“你還是應該和她見見面。”
吃過中飯,大家聚在一起沒事,就叫嚷著打牌,我自然就上了桌。這是那種三個打一個的玩法,反過來也是一個打三個。你贏了三個人就得把錢給你,你輸了就得付三個人錢。這種玩法是從打雙百分裡演變出來的,取了個名字叫“三打哈”,這兩年在長沙市的年輕人中很盛行,幾乎替代了麻將。事實上它比麻將更有趣,也更技術,你必須記住每一張牌,你還得算出對方手上有什麼牌,你出錯一張牌就可能“垮”得一塌糊塗。我的牌打得很臭,我的手氣也很臭。我的手是拉二胡的手,我的腦袋也只對音樂敏感,經常是一些音符在腦海裡流動,數字概念向來就顛三倒四的,當然就玩他們不贏,不到兩個小時我就輸了兩百多。何強見我輸得慘就對我說:“你莫玩了,你起的盡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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