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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戎草原上,殺人與被殺,征服與被征服,是像母羊下崽、韭花開花一樣生生不息司空見慣的事。
所以當十一翟王淳于憚在堅昆邊境收到自己叔父第十翟王的死訊和丁零易主兩個訊息的時候,他一點不覺得意外。
可當淳于憚帶著養子和大隊人馬渡過兩國領土的分界線,準備幹掉那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膽敢侵吞淳于家領土的野小子,再名正言順地將丁零收入懷中之時,他卻發現事情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由於送信的細作是從丁零叛逃來的騎兵,信送到沒多久就死了,淳于憚沒能來得及仔細向這人盤問這場叛亂的細節,只聽這人含混地提起第十翟王是在部下搶女人時被砍了腦袋。
淳于憚於是就以為這是第十翟王的部下反叛導致的內亂。畢竟以他那個叔父的行事風格,這是遲早的事。
哪怕淳于氏一族出混蛋的數量極高,他那位叔父都算是混蛋中的混蛋,還是個沒腦子的混蛋。
畢竟就算再生性殘暴,有腦子的人都不會對身邊人下手,不然什麼時候被身邊人下了黑手都不知道。
可偏偏他那叔父是個葷素不忌的,日常喜歡打殺護衛和奴隸就罷了,還常常當著下屬的面玩弄對方的妻子。
因為這個喜好,淳于憚一直覺得他這叔父遲早有一天要被身邊人砍掉腦袋。
不過雖然他早就看透了這一點,卻從未勸過十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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