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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稷怎麼就不能不在了?”
許義山在一邊冷不防開口,語氣冰冷,“之前在沙城,他不就曾一個人離開麼?”
姬嘉樹愣了愣,回頭看向平素溫和沉默的好友。
說起來,許義山之前一直都尊稱李稷為昭華君,可自從離開沙城後,他就開始直呼李稷。
“義山,”姬嘉樹也不知該如何和好友解釋,沉默片刻道,“昭華畢竟是天階宗師,有自己的特殊情況。”
“我知道,”許義山澹澹道,“我們這群人對他而言不過是累贅而已。之前他數次出手相助,是他高風亮節。我也不求他做些什麼,但他那個晚上看抱月的眼神,有殺意。”
“我不能放任這麼危險的人待在我師妹身邊。”
姬嘉樹一怔。
許義山抬頭注視著姬嘉樹的眼睛,“春華,你不要告訴我,你看不出來。”
他們之中對嬴抱月和李稷的變化最敏感的,就是姬嘉樹。
姬嘉樹垂下視線。
他當然看得出來。
沙城那一夜,李稷的狀態的確十分奇怪,就像身體裡有另外一個人存在一般。
“我很感謝他之前的數次相助,”許義山握緊斷水劍,“但現在的他,真的知道自己是誰嗎?”
很多年前,許義山就聽他師父說過一句話,叫天才和瘋子之間只有一線之隔。
這句話後面還有一句。
高階修行者和殺人狂魔之間,也只有一線之隔。
天階修行者一旦墜入邪道或者走火入魔,那比這世上任何的兇獸和魔頭都要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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