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百年校慶之際,蔡元培成為一個微妙而敏感的話題。
坐在辦公樓禮堂,看學生演的話劇《蔡元培》。環望一下四周,該來看一看的人,大都沒有來。
孔子說:“始作俑者,其無後乎!”我從另一種意義上,深味到此話的悲哀。
學生的表演激情而幼稚。我尤其感興趣那幼稚,那幼稚使臺上臺下的許多人,誤以為自己正生存在別一個北大。
而樓外乾燥的風,刷刷擊打著那些不太馴服的枝葉。
幾天後,我讀完了京都名記蕭夏林編的一本書:《為了忘卻的紀念——北大校長蔡元培》。
這是一本好書。緊緊圍繞“蔡元培和北大”這一宏旨,所收文章開合有度,氣象森嚴,謝冕、錢理群的兩篇序言尤其令人擊節詠歎。全書凸顯了蔡校長的一個“大”字和蔡校長被今人忘卻的一個“哀”字。“大”字中充溢著對北大的讚美,“哀”字中則蘊含著對北大的批評。作為北大中人,我對這讚美和批評是早已熟稔的。10年前北大90華誕時,我也曾作文緬懷蔡先生。每次經過未名湖畔蔡校長的塑像,我都有意無意地去望一下蔡校長的眼睛。然而從那眼神中,我越來越望到了一種悽苦和矛盾。
今人之仰慕蔡元培,最集中的一點便是“相容幷包,思想自由”。我以為,蔡元培的矛盾或許就產生於對這八個字的苦苦追求和這八個字的不合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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