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將謝未謝時。豬娃子出圈四處跑,蹭癢癢。肖天放已經把傷養到扔了雙柺
能利索地去拉大鋸、解木板、做醃魚桶、砍木瓦片,要動長把鐮轉圈地割金黃青白
的牧草,切下一塊塊土豆深深栽到溼軟的土豆地裡去重操舊業的程度時,有一天,
一個女人自稱是他的老婆,帶著兩個硬說是他跟她生的娃娃,趕著一輛還不能算是
非常破舊的棚子車,到哈捷拉吉里村來找他。當時肖天放沒在家。去村裡新辦不久
的小學,跟教員在擺方論古今。這小學是他回村後辦的。他帶了兩個勤務兵回村。
揹著兩杆長槍。他胳肢窩裡夾著兩根榆木柺杖,叫那兩個勤務兵跟著他,花了三個
月的時間,沿阿倫古湖走了一遍。走遍了所有的漁村漁鎮,也到汪得兒大山的山坑
裡邊所有的礦區礦村礦鎮走了一遍。他讓那些富戶人家認捐。他在哈捷拉吉里村的
村口上立大石碑,碑上刻上了那些捐了錢襄助哈捷拉吉里村辦起這所學校的人的名
字。他把那些人的名字刻在碑的後面,把正面空著,好像做了一面“無字碑”。其
實不然。他對全村人說,空起正面將來刻兒孫的姓名。刻那些從這個學校出去,到
外頭做了大事的兒孫的名字。他當然常常想到,有那麼一天,自己的兒子和孫子。
但現在他肖天放哪來什麼娃娃?他都快兩年,沒接近任何女人了。哪來這精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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