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下來,嚴守一徹底喝大了。吃過飯,大家又藉著月光到如琴湖散步。
伍月後來在酒桌上也喝大了。漸漸兩人落在了後邊。由於喝大,兩人不知不覺拉起了手。伍月一伸腰,月光下,露出腰間一抹雪白的肌膚,比月光都白。嚴守一的手便伸向了那裡。伍月彎下腰“咯咯”笑了,突然將臉貼近嚴守一的鼻子:“你是不是想跟我做愛?”
看到嚴守一驚慌失措的樣子,伍月又彎腰“咯咯”笑了。突然她又用手掰過嚴守一的臉:“我住102房。”
然後撇下嚴守一,追前邊的人去了。
當晚的後半夜,嚴守一從三樓下到一樓,進了102房。我的天,嚴守一在世界上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解渴”。同時證明以前包括於文娟或其他女孩子,頃刻間變得味同嚼蠟。但讓人解渴的還不止是這些,而是在整個過程中,伍月嘴裡都在說著世界上最髒最亂的話。嚴守一被她勾得,也把心底最隱秘最髒最亂平時從無說過的話都說了出來。從凌晨兩點,到清早六點,兩人一直沒有消停。身體解渴還不說,腸胃也好像被髒話洗了一遍。徹底髒了以後,反倒像脫下髒衣服換上新襯衫一樣,渾身倒乾淨了。
回到北京之後,嚴守一恍惚半個月,好像被生活噎了一下。回家與於文娟在一起,夜裡也不由自主地開始說髒話,於文娟馬上停住他警惕地問:“嚴守一,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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