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寫這封信給你,也許像你在《楊樹達君的襲來》中所說的,“我們並不曾認識了哪”;但是我這樣的意見,忍耐得好久了,終於忍不住的說出來,這在先生也可以原諒的罷。
先生在《晨報》副鐫上所登的《苦悶的象徵》,在這篇的文字的前面,有了你的自序;記不切了,也許是像這樣的說吧!“它本是廚川君劫後的作品,由了燒失的故紙堆中,發出來的,是一包未定稿。本來沒有甚麼名字,他的友人,徑直的給他定下了,——叫作《苦悶的象徵》。”先生這樣的意見,或者是別有所見而云然。但以我在大前年的時候,所見到的這篇東西的譯稿,像與這裡所說的情形,稍有出入;先生,讓我在下面說出了吧。
在《學燈》上,有了一位叫明權的,曾譯載過廚川君的一篇東西,叫作《苦悶的象徵》。我曾經拿了他的譯文與先生的對照,覺得與先生所譯的一毫不差。不過他只登了《創作論》與《鑑賞論》,下面是甚麼也沒有了,大約原文是這樣的罷。這篇譯文,是登在一九二一年的,那時日本還沒地震,廚川君也還健在;這篇東西,既然有了外國人把它翻譯過,大概原文也已揭載過了罷。這篇東西的命名,自然也是廚川君所定的,不是外國人所能杜撰出來的。若然,先生在自序上所說的,他友人給他定下了這個名字,——《苦悶的象徵》,——至少也有了部分的錯誤了罷。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