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來了,我變成高中生了。九月裡媽媽還是像往常那樣買回好多很大很甜的紫葡萄,然後囑咐我一次不可以吃太多;依然像往常一樣,做了好吃的以後讓我或是姐姐給絹姨送去——絹姨已經搬回她的小公寓了。只不過有一點不同,我開學以後的第一個星期五,晚餐桌上的譚斐變成了江恆。
七點鐘的時候門鈴一響,我去開門。可是門外沒有譚斐,只有爸爸和一個瘦瘦的、看上去有點高傲的傢伙。爸爸不太自然地微笑著,“譚斐說,他今天晚上有事不能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整整一年過去了。一年前的這個時候,我跌進譚斐明亮而幽深的眼神裡,再也看不見其他的東西。今天,是這個江恆坐在我的對面,我知道他就是譚斐說過的那個太天才的傢伙。我冷靜,甚至略帶敵意地打量他,他長得沒有譚斐一半帥,可是他的眼神裡有一種我從沒見過的東西。如果把那些驕傲、冷漠,還有我認為是硬“扮”出來的酷一層又一層地剝掉的話,裡面的那樣東西,我憑直覺嗅得出來一種危險。
媽媽也有一點不自然。我看出來的。雖然她還是用一樣的語氣說著:“江恆你一定要嚐嚐我的糖醋魚。”可是她好像是怕碰觸到他的眼神一樣側過了頭,“絹,要不要添飯?”我想起來了,當他和絹姨打招呼的時候,沒有半點的驚訝或慌亂。這不尋常。我想,是因為他不平凡,還是因為我的絹姨已經太憔悴?我想兩樣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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