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總是把靜秋嚇一跳,覺得他真的近乎反動了。不過她也實在不喜歡寫這些東西,但不寫沒辦法。
他一見她為寫東西犯愁,就安慰她:“隨便寫寫就行了,他們要你怎麼寫,你就怎麼寫。這些東西,不用費那麼大腦筋。”
她見沒人的時候,就問他:“你總說‘寫這些東西不用費太多腦筋’,那寫什麼東西才值得費腦筋?”
“寫你想寫的東西的時候,就費點心思。你寫過小說詩歌沒有?”
“沒有。我這樣的人怎麼能寫小說?”
他饒有興趣地問她:“你覺得要什麼樣的人才能寫小說?我覺得你是個當作家的料,你有很好的文筆,而且更重要的是,你有一雙詩意的眼睛,你能看到生活中的詩意——”
靜秋覺得他又開始“文妥妥”了,就追問:“你總說‘詩意’‘詩意’,到底什麼是‘詩意’?”
“按以前的說法,就是‘詩意’;按現在的說法,就是‘革命的浪漫主義’。”
“你懂這麼多,為什麼不寫小說呢?”
“我想寫的東西,肯定是沒人敢發表的東西;能發表的東西,肯定是我不願意寫的東西。”他笑了笑說,“你可能一進學校就是文化大革命,但我是讀到高中才文化大革命的,我受資產階級的影響肯定比你深。我讀書的時候,一直想考大學,進清華北大,不過生晚了點——”
“那你為什麼不去當工農兵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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