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秋沒想到自己這麼無知,連什麼是同房都不知道。如果不是這次碰巧聽範伶說起,她可能還在錯怪老三,以為老三“得手”了。剛開始她以為在一個床上睡了就是同了房,但愛民那次說“幸好我們沒脫棉衣沒關燈”,她才認識到脫棉衣和關燈才是最重要的。
她跟老三在醫院裡相會那次,她是準備跟老三一起把死前能做的事都做了的,所以她很勇敢地脫了棉衣,最後還關了燈。
那次他說他不敢碰她,怕會忍不住做夫妻才能做的事。而她叫他不要怕,叫他做,不做兩個人都會死不暝目的。然後老三就伏到她身上,她以為接下去做的事就是夫妻的事了。
她想起她那晚因為無知和好奇說了一些很不好的話,一定是很令老三難受的,現在真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割掉。那天他們飛過之後,他用毛巾為她擦掉肚皮上那些滑膩膩的東西,她問:“你怎麼知道這——不是——尿?”
他似乎很尷尬,說:“這不是——”
“但是尿不也是——從這裡拉出來的嗎?”她見他點頭承認,就追問,“那你——怎麼知道什麼時候——是尿,什麼時候不是呢?會不會搞錯了——”
他好像有點講不清楚,只含糊地說:“自己能感覺到的。你不要擔心,那——絕對不是——尿。”他起床披了件衣服,倒了些熱水在臉盆裡,擰了個毛巾,幫她把手和肚皮擦了半天,說,“這下放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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