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前兩天,風雪大作,舒大鴻沒有入城上工,隨時飛上屋頂剷雪,怕積雪壓垮破廟不甚牢固的屋頂;有空暇時,更釘了一扇木門擋風雪。忙裡忙外、忙上忙下,他就是不敢停下來休息,怕前日那一吻又來困擾他的心神。
屋裡那個女人倒好,吻了他之後一睡了之,好似根本不記得她“輕薄”過他了個一乾二淨。誰教他是那晚沒喝酒的人,那夜的記憶清晰得讓他每一想起就心跳神速,都快蹦出喉頭了。他真擔心這樣下去,他還能不能活到明年。
誰說季瀲灩不記得的?才怪。
瞧了眼那個苦惱寫滿面的拙男子,偷偷暗笑。那樣突如其來的衝動、突如其來的一吻,她其實也驚於自己的大膽,可是事後芳心暗喜不已,絲毫沒有懊悔的跡象,她更確定了自己的心意──這一生,怕是非得與他共度不行了。
連她自己都感到詫異,居然是與他。
日後的生活必定是值得期待的。
見他揮汗如雨地進來,扛著斧頭又要往外走。她開口叫住他:“快吃中飯了,別出去。”
“可是柴薪快用完了,我……”
“過來坐。”她的口氣威嚴。
他只得訕訕然地放下工具,坐在火堆邊。眼觀鼻、鼻觀心,不敢讓眼睛亂瞟。
“為什麼不敢看我?”她心知肚明卻仍要逗他。
“呃……那個……男女授受……”
“呸。”她淡淡地開口。很輕很柔,很優雅地“呸”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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