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士酒吧,在上海氾濫成災的酒吧中勉強算個二流,它不是那類古典守舊的酒吧,風格偏離中規中矩,融和了迪吧一些東西,容易被追求時尚生活的年輕人接受,兩個近乎於人妖的DJ幅度不大地搖曳著身姿,沉浸在他們自己的旋律中,燈光閃爍的不大舞池中倒有不少男女隨著節奏扭動軀體,忘乎所以。
兩個DJ的水平同爵士酒吧一樣,勉強算是二流,不過氣氛不錯,這是郭凌飛對爵士最初的印象,坐在高腳轉椅上的他斜靠著吧檯,雙手捧著酒吧內最廉價的酒類,一杯五百毫升的生啤酒,十塊錢。
若說高中時代的他走個善於掩蓋鋒芒把自己融入普通人中且有著很深城府的大孩子,那現在的他則完全是看不出絲毫鋒芒的成熟男人,他的臉上僅有滄桑歲月磨礪出的淡淡印痕,淡淡憂鬱,沒有了三年前那種即使掩飾了鋒芒還很懾人的侵略性。
掩飾鋒芒與極致的收斂鋒芒本就是兩種境界。郭凌飛雙手捧著酒杯,放在腿上,瞧著齊白峰和那三個女孩,第一眼就能看透的人絕非表面那麼簡單,除非這人是傻子,他認為這話很對,齊白峰中意的女孩便是這類一眼看透卻錯的離譜的女人。
“酒吧外,酒吧內,你完全給我兩種不同的感覺,我真的很失望,你為什麼不另類一點呢,或許你會得到更多的東西。”齊白峰要了杯這裡的白蘭地,只用鼻子輕嗅一下,已然判斷出是不折不扣的假貨,不動聲色,細細品味,失望有些,傷心談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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