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還冉冉地冒著熱氣,苦澀的藥水裡,還有一絲絲的甜,看樣子,盧氏特意在藥中加了些蜂蜜。
“謝謝娘”既然來了,就順著角色演下去,我不想讓眼前的這位母親角色傷心,雖然她是一位強悍得登入了史冊的妒婦,如果在我們的時代,那麼,她就是一位偉大的女性沙文主義者,女性霸權主義的代言人。可她更是一位母親,溺愛著兒子的母親,眼中只有子女的母親,這幾天來,我終於瞭解了房遺愛成為超牛紈絝的原因,就是因為眼前的這位女性。如果我說我想上房揭瓦,盧氏絕對替我架好梯子,如果我想在長安街上蒙面打劫,盧氏肯定會為我備上一把磨利的長刀,剪好一條蒙臉的黑頭巾。
“娘我已經沒事了。”已經覺得娘這個詞順口多了。站了起來,唐朝不好,主要是沒椅子,只有那種沒有靠背的小胡凳,要不就是跪坐在矮榻上,讓坐慣了高背椅的我兩腿開始發麻,再跪下去,肯定要抽筋了。
“遺愛,下次你缺錢花,直接來找為娘要,可別再幹這樣的傻事,雖然一個玉如意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是陛下賜給你父親的”盧氏也站了起來,把著我的手,小聲地道,溢滿了慈愛的雙目緊緊地盯著我。
“嗯嗯好的,孩兒知道錯了”我不是房遺愛那個只長肉不長腦袋的魔鬼筋肉人,我是一位已經成年的有自主意識,深刻了解社會主義八榮八恥的現代青年穿越者(極度強烈地注:不是自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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