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蘇白的分外殷勤,當晚蘇澎大大的稱讚了蘇白一回,這人生就是個直性子,三人同桌用飯,蘇澎對蘇先生道,“以前我總覺著阿白對我客氣是挺客氣,就是有些假。今天才知道他是護著我的,唉喲,真不愧是探花,嘴皮子好使不說,說的話也格外道理。我是不會學那些話,反正是特解恨。而且,阿白今天對我也格外親切,不似以前那樣假虛客套了。”
蘇白黑線,“澎叔,我哪裡對你假虛客套過?我那是敬重你。”這說話也太直了吧?一點兒不會委婉。
蘇澎笑,“我知道,你是小孩子認生。看,咱們處一處就好了,對不對?要不你也捨不得拿出李翰林的酒給我喝啊。”
可見,人家蘇神醫只是直了些,半點不笨。
蘇白之前誤會了蘇澎,這會兒是有意討好,一面給蘇澎執壺斟酒,一面問,“澎叔,你還認得李翰林哪?”
“有什麼不認得的?他以前請我看過病。”
人吃五穀雜糧,怎能不生病?大夫認識的人絕對不少,尤其是名醫。
既然蘇澎是識貨的,蘇白有心顯擺,問,“澎叔,這酒可是從我岳父那裡贏來的。你嘗著如何?”
“還成,李翰林三十幾年前酒就釀得很不錯了。”蘇澎實話實說,“這酒年頭淺,不過三五年,比尋常的酒是強些,卻也不是上等的酒。你岳父不是那什麼郎,哦,侍郎麼,好像是三品的官,怎麼不給你些上等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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