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恨強硬地拉著海藍的手臂,她冷冷地睨著他,“魔祖,你的新娘在後邊等你,現在我的家事也處理完畢了,你們可以繼續舉行婚禮。”
“海藍”
“海你個豬頭,不認識你。”海藍臉色沉冷,“對了,聽說來參加婚禮的都要給賀禮,你這樣拉著我是什麼意思怪我沒給你賀禮嗎”
君無恨目光沉怒,她分明認得他,卻硬是要否認,他臉色極不好,握住海藍的手臂回頭,“我和霓裳不會舉行婚禮。”
“我看你們聽般配的,金童玉女,要是因為我來了破壞你的婚禮,我就罪過了,瞧你的準新娘一臉要吞了我的表情,魔祖,你還是繼續舉行婚禮吧。”海藍面無表情,她的眸中的冷漠不下於方才的不悔。
若說不悔對冥王是全然的死心,心如死灰,那海藍亦是一湖死水,唯獨不同的是,這股死水比不悔似還悲哀,做不到全然的死,死水微漾。
若是對一人心死,他做什麼,你都不悲不喜,再無關係,可若這死水尚有感覺,風起漣漪,那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這五百年,她看著他和霓裳親密無間,柔情似水,他曾給予她的溫柔和回憶都加註到另外一個女人身上,她承受了五百年的煎熬。
若是對他死了心,那倒好了。
不悲不喜,不怨不恨,她在地獄深淵不會受折磨,可偏偏她對他做不到全然的心死,所以她在地獄深淵看著自己所愛的人和自己最討厭的人纏綿了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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