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韓宕與信二、潘瑟兩人見面。
一聽見琉衣身體不適留在“中屋”休息,信二不厭其煩地又提了一次。“我認為還是該帶谷小姐到威尼斯找葛諾醫師。”
韓宕搖頭。這主意他昨晚已經想過,但經他細查葛諾醫師經手過的病人,韓宕突然懷疑起這名葛諾醫師,到底是真有本事,還是純靠奇蹟。
百人經歷卻只有十名成功者,機串實在太低——韓宕怎麼可能放心把琉衣送到這麼不可靠的人手上?!
資料是信二找的,他當然知道韓宕看見了什麼。“我只是想提醒帝釋,谷小姐的心臟一年衰弱過一年,越早接受開刀治療,成功的機會——”
“不用再說了,”韓宕掹地揮手截去信二話尾。這些他都知道,但他就是沒辦法接受。
“真不像你。”一直悶下吭聲的潘瑟突然說話。
韓宕斜眼瞪了他一眼,正想罵他別說風涼話,潘瑟又說了——
“不過我能理解。”想當初孟夏落在歹人手上,潘瑟自個兒不也同樣心焦如焚?!他們都是一樣的,要他們為了所愛的女人赴湯蹈火他們眉頭絕下皺一下,但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遇險,那煎熬,可比千刀萬削他們更要難以忍受。
說穿了,就是“愛”一個字。愛讓這群打落牙齒和血吞的硬派男人,一一學會了什麼叫“畏懼”,什麼叫“牽腸掛肚”。
“這還像句人話。”韓宕說。
但潘瑟接著說的卻是:“不過,我認為帝釋還是應該讓谷小姐知道,給她自己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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