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樹蔭下後,竇惠便開始醫治的工作,她從腰間掏出隨身攜帶的針包,忙碌地為樂企針灸,暫時為老人活血,並對拓跋仡邪道:“腰腎不好的人很怕冷,你可不可以請人生個火呢?”
這回拓跋仡邪不再那麼難纏,二話不說便取出打火石堆起乾柴,在樂企的身旁生起火來,片刻間,周遭開始溫暖起來。
他單跪在地上,手臂架在膝頭,再次小聲地追問她:“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竇惠無辜地聳了肩,老實的回答,“我生下來就是這樣的,不過怕被人說閒話,我爹限制我用這種方式幫人療傷,所以你不可以跟別人說哦!”
他是江湖走唱的,見怪不談那才怪哩!“我就算要說,也不會稱名道姓的。”
他瞄了四周的光線後,說:“天色不早了,我該送你回家的。”
竇惠愣了一下,“難道你不跟我回去嗎?”
拓跋仡邪臉色很難看,“我知道自己答應過什麼,不會爽約的,但你總該留半天的時間讓我料理兄弟的事,再去你家做工吧!”
“喔!我不是那個意思。”竇惠看著他敏感的表情,趕忙解釋,“我是建議你和族人到我家休息一陣子,把傷養好再走,老公公的病一時片刻不會疾發,但再這樣日曬雨淋下去,能否拖過半個月都難說定。”
“那你承諾要給他們的羊襖呢?”
“那個我們會照付給你的,一旦老公公的傷養好後,隨你們要去哪裡都行,而你不用留在我家的,就當我請你們到我家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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