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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消失的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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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會這樣?”林靖心裡翻江倒海,驚的說不出話來。

“金子呢?”客棧小哥衝著林靖大叫道:“喂,這金子呢?”

小哥這麼一嚷嚷,客棧裡再次炸了鍋,小小的桌前圍滿了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都給老孃讓開!”一個胖胖的,左臉頰上長著一顆大痣的中年女子從人群中擠了進來。

“二狗子,怎麼回事,金子呢?”中年女子一進來,便拿起桌上的石頭,眼睛瞪地老大,衝著小哥吼道。

“老闆娘,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看著他把金子放進口袋的,拿錢的時候,我也在跟前候著,怎麼就狸貓換太子,金子變石頭了呢。”那小哥原來叫做二狗子,他哭喪著臉,說道。

林靖在一旁緊張得渾身是汗,連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根本聽不清老闆娘和二狗子在說些什麼,滿心想著金子到底怎麼被調包成石頭的。

“哎,我說,你不會是想來吃白食吧?”老闆娘“啪”地一聲把石頭拍在桌上,左手掐腰,右手手指點向林靖,說道:“你們道士最是古怪,那金子不會是你變戲法兒給變出來的吧?”

二狗子一聽,來了精神:“對對對!小道士,你是不是想來咱鴻運客棧吃白食?”他一邊說著,一邊把袖子捋到胳膊上,擺出一副隨時就要動手的架勢。

“我……我沒有變戲法……這怎麼……我就是沒有變戲法。”林靖被老闆娘和二狗子冤枉“吃白食”,心裡委屈極了,周圍擠滿了人,讓他有種被關在籠子裡的感覺。

林靖急促地喘息,幾乎快要窒息了。

“今兒,你要不把這事兒弄明白,你就甭想從客棧走出去。”老闆娘狠狠地說道:“二狗子,他這頓飯多少錢來著?”

“一共是四錢銀子。”二狗子說道:“你師父是誰,你要付不起飯錢,我就把你師父喊來,看你怎麼辦!吃白食倒還沒什麼,你還擺什麼闊!真是活見鬼了。”

林靖一句話也說不出,他雙手緊緊地攥著衣角。

“喂,小道士,說話呀!”二狗子不耐煩了,伸手去奪他背上包裹。

“別動!”林靖嚇了一跳,想要轉身躲開,卻撞在了桌子上,打碎了一隻碟子。

“好傢伙,反了你,還敢摔東西,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二狗子一巴掌掃了過去,林靖嚇得大聲呼喊。

“嘿,慢著!”

二狗子揚起的手被人抓住。

“誰?”二狗子回過頭,看到一個褚衣少年微笑著站在身旁,他用力一掙,卻沒有掙脫開。

“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位小道士又沒有做錯什麼,何必要動粗。”褚衣少年說完,鬆開了手,二狗子低頭一看,手腕處有五道深深的紅印,不由得勃然大怒,正打算髮火,看到他另一隻手握著一把唐刀的刀柄,嚇了一跳,硬是把發火的念頭給按了下去。

“謝謝你……咦,是你!”林靖感激地淚眼婆娑,抬頭看到褚衣少年面容,發現竟然是先前在街上遇到的騎馬少年!

“不錯,又見面了。”褚衣少年微笑著把林靖從桌子上拉了起來,輕輕幫他撣去衣服上濺到的殘羹湯汁。

“喲,你們倆認識?那這錢,你幫他給了?”老闆娘在一旁看著,方才褚衣少年出現時,也把她給嚇了一跳,這時才敢說話,但言語間溫柔了許多,生怕惹惱了褚衣少年。

“給!連他打碎的碗碟,還有我的飯錢。”褚衣少年從懷裡掏出一小錠碎銀子,交給二狗子,說道:“不用找了!”

老闆娘使了個眼色,二狗子心領神會,用牙咬了咬,放到地上踩了踩,又用擦桌布擦了擦,這才交給老闆娘,說道:“應該是真的。”

老闆娘接過銀子,捏了捏,說道:“好,既然這飯錢結清了,那就沒什麼事了,兩位請便吧。”說著,老闆娘雙手擺了擺,衝著看熱鬧的人群嚷嚷道:“都散了,都散了,沒什麼好看的!嘿,那誰,你還沒給錢呢啊,可別忘了。”

熱鬧沒了,人群立刻作鳥獸散。

“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林靖看著褚衣少年,滿臉感激神色。

褚衣少年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用謝我,先前我的馬兒讓你受了驚嚇,這就是算咱們倆扯了個直,誰也不欠誰了。”

“不過。”忽然,褚衣少年低下頭,貼著林靖耳邊,說道:“你想知道你的金子是怎麼變沒的嗎?”

“難道你知道?”林靖驚訝地問道。

“自然知道!”褚衣少年笑著說道,忽然他向四周看了看,悄聲說道:“這裡人多耳雜,咱們換個地方說話。”

林靖點點頭,拿起包袱,跟著褚衣少年走到店外,見他的馬正在吃著草料,想起了小白也還沒有吃飯,怯生生地問道:“這位大......大叔,能不能給我一些草料。”

“我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叫我阿浪就好。”阿浪微笑著說道,他的笑容如沐春風,讓林靖心裡暖洋洋的。不過,就在這時,他的腦海裡忽然想起了一個女孩兒。

在茅草屋遇到的神秘女孩兒,她和阿浪一樣,總是喜歡嘴角帶笑。

莫非,阿浪和神秘女孩兒認識?亦或者是她的親哥哥?

林靖不禁抬頭仔細看了看阿浪的臉,立刻便知道自己猜測錯了。阿浪青澀的臉龐寫滿了與他年齡不相符的滄桑,雖然英俊,但與神秘女孩兒卻是迥然不同:阿浪劍眉入鬢,雙眼細而修長,而神秘女孩兒卻是一雙大大的丹鳳眼兒,兩人眉眼之間差別明顯,絕不可能是一家人。

“怎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嘛?”阿浪見林靖一直盯著自己看,不禁用手摸了摸臉頰,問道。

“啊......不,不是的!”林靖這才回過神來,窘的面色緋紅,他從阿浪的手裡接過草料,說道:“浪哥哥,謝謝你的草料。”

“浪哥哥?”阿浪聞言,不禁覺得一陣冷風襲來,說道:“這稱呼聽來奇怪,這樣吧,你叫我浪大哥便是。”

“浪大哥,我叫林靖。”林靖點了點頭,說道。說實在的,他並未覺察出阿浪的尷尬,在泠山上時,馬小玲一直稱自己作“林哥哥”,他早已習慣了這一稱呼。

“恩,林兄弟,邊走邊說吧!”說完,阿浪將馬兒的韁繩解開,握在手上,與林靖並肩同行,向鎮外走去。而林靖也趁著空當,將小白從懷裡抱出,餵食它草料。

“林兄弟,你這兔子可有些奇特啊!從哪兒得來的?”阿浪見林靖懷裡的小白一動也不動,草料送到嘴邊,便張開嘴巴將草料吞嚥下肚,乖巧的過分了些,與平常的兔子決然不同。

“小白是我從山上撿來的,平常特別懶,不喜歡動。”林靖如是說道,他與小白相處時日已久,在他看來,小白的確與眾不同。

與眾不同的懶。

“哦。”阿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瞧他沉思的樣子,似乎並不相信林靖的話。

“浪大哥,你剛才說我的金子是被人給變沒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呀!”林靖問道。想起方才在鴻運客棧的窘境,他就一陣後怕,若不是阿浪及時出現,他不知道會遭受到怎樣的折磨。心念及此,他對阿浪愈發地感激。<!--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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