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太子是個好人。”
“嗯。來一口?”
君臣二人坐在繼續施工的工地湖邊,趙嘉仁把身邊的酒瓶遞給文天祥。文天祥把右手的釣竿換到左手,接過酒瓶抿了一口。甘冽入口,文天祥讚道:“呵!酒不錯。”
據說大宋皇帝釣魚的時候,侍衛早就在釣魚的水域裡面放了許多餓了好幾天的鯉魚啥的,不過那都是以前流傳的傳說,趙嘉仁和文天祥身邊的魚簍裡空空蕩蕩。很明顯,警衛團的傢伙們並沒有師承以前的內侍省。
放下酒瓶,文天祥繼續說道:“卻不知官家可否要太子先去新增章程。”
“老文,咱們都會死。咱們當年讀書的時候,老師啥時候說你該新增某個章程?”趙嘉仁從來不靠釣魚果腹或者謀生,來釣魚也只是說說話,也不怕魚被嚇跑,“孩子們會長大,走他們自己的路。做的事情非得和以前完全相同,這就太食古不化了。若是如此,咱們何不結繩記事刀耕火種?”
文天祥聽了這話,忍不住苦笑起來。他和趙嘉仁之間的交情讓許多人羨慕,都知道君臣兩人之間沒有隔閡。不過就文天祥自己的感覺,趙官家和任何人都沒有隔閡。之所以兩人關係看著親密無間,只是文天祥從來不考慮從趙嘉仁這裡求到官職,所以無欲則剛而已。和趙嘉仁談話,很多時候其實讓文天祥不怎麼舒服。這次趙謙的事情也是一樣。
既然從來不考慮官職,文天祥也說實話,“官家,如此做未免太與眾不同。太子所要的事情,和以前的規矩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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