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斯年沉聲道：“你……”

“我什麼？”

花瑤軟糯的嗓音，帶著熟女的味道，像極了魅惑人間的妖精。特別是她的眼神，清澈中帶著志在必得，是那樣奪目。

謝斯年擰心道：“我並適合你。”

“適不適合不是你說的算，而不是我說的算。再說，萬一我就是沈家來路不明的大姑娘，還是被人退了親，族人恨不得我立刻去死的那種人。你就心甘情願娶我嗎？”

當然。

謝斯年唇抿的很緊，並沒有接話。

他自己的婚事，哪裡是他能做的了主的。

“你來這裡是為了我麼？”

花瑤很聰明，沒繼續追問一個答案，而是問了另外一個。

謝斯年發現她很聰明，“是。”

多的不能說，一個肯定的答案還是能給她的。

花瑤也沒多問，冷淡的說：“以後你不用過來了。”

謝斯年錯愕地望著她，瞬間懂了她的意思。

“是。”

他們身份上的轉變，幾乎是在一瞬間完成的。哪怕還不確定，從皇上的種種意思上來看，怕是八九不離十。

“你走吧！”

花瑤閉上眼，謝斯年回頭看了她一眼，才從窗子跳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花瑤一個人，她絕美的五官上，緩緩流下一行清淚。

帶著悲傷的聲音緩緩響起。

“看，你多可悲。”

“你這麼哀求，他都不肯娶你。”

美眸緩緩合上眼，臉上滿是淚痕。

窗外的人，靠著牆，手緊緊握在一起。夜風襲來，並不冷，他的心卻如寒冬臘月的冰，僵硬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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