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花瑤笑嘻嘻地說：“對，你是，你也姓衛，你當然是衛家人。”

衛姝頭疼。

“鹿瑤，你有腦子嗎？”

花瑤以為他生氣了，哄他，“哎呀，不要生氣，我們不討論這個話題。我們現在回家，好不好？或者，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我帶你去玩。”

“你認路麼？”衛姝冷笑問她。

花瑤指著司機，道：“不是有司機嗎？司機，你賺外快嗎？”

司機戰戰兢兢地說：“我是賺啊還是不賺啊？”

“有錢還不賺嗎？”沒人給帶路，她怎麼把人哄好。“這錢，必須賺！”

衛姝不想看她討好別人沉聲問：“你不賺？”

“賺！”

司機心說，必須賺。

花瑤問司機，“你老婆是不是回來了？”

“沒有，我老婆還在外面旅行。”司機開車的時候，不經意對上衛姝的視線，心直接跳到了嗓子眼兒上。

花瑤還在八卦，“你老婆都不給你發訊息的嗎？”

司機記得額頭全是看，他一隻手按住語音，大聲說：“我老婆給我發訊息的。”

“有嗎？”

“有的，我老婆經常查我崗！”司機聲音很大。

訊息才發出去，他的手機就響了。

他點開語音，手一抖，車子差點跑偏，“老公，你在哪兒呢？在家嗎？”

花瑤表情一呆，很委婉地說：“你老婆的聲線很粗獷啊。”

“是，的確很粗獷。”

司機乾笑。

心裡想，明明就是個大老爺們，怎麼可能是他媳婦。

花瑤也不敢再問東問西，老老實實靠著衛姝坐在後面。衛姝看著安分的花瑤，嘴角滿意的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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