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這彼此被認知和感受的感情,有太多直覺。我們都是驕傲的人,所以同時感覺到羞愧。之後他有一個星期沒有打給我電話。他後來對我說,那一段日子,他感覺自己如同站在懸崖邊上,因即將縱身撲入,並無後路,所以心裡有了恐懼,寧可久久徘徊,得過且過。
我並不覺得自己想他。他對我沉墮的生活並不具備任何改變的能力。我似一早就確信了這一點。我是太功利的人,不願意和無用的人和事浪費時間。這種愛的能力的闕如,是我的自知之明。所以他的來或去,對我來說,無傷大雅。
那段日子,我正辦理辭職和準備遠出旅行。一個萍水邂逅的男人,就如同我後來貼了滿牆的尋找阿卡的啟事,那亦不會是救渡。雖然看起來貌似一個機會。
那晚下雪。路上喧譁,很多人打不到TAXI,拋錨的汽車排成了隊伍。我交了辭職書後,便去睡蓮喝酒。這是平時常去的酒吧,在三里屯一個隱蔽的位置裡。老闆娘是臺灣和日本的混血,非常漂亮活潑的女子,會調各式雞尾酒。小酒吧卻做得頹唐,只有打磨的水泥地,放幾個大紅絲絨沙發,絨面上還有煙洞和汙跡,牆上貼滿巨大花朵。大落地窗外就是北京最常見的楊樹。高大,細碎的綠葉
可以在那裡坐上一下午,一晚上。坐在陰暗處的沙發裡,即使喝死了也沒有人來理。但我喝酒向來有度,因知道自己還需回家,並有阿卡需要照顧。黃昏的時候便拿起外套,起身走下窄小的高陡樓梯。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