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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此時沒有追兵,秦宜寧再次拿出小藥包來。
不論青年到底有什麼過去,他的事中又透著多少疑點,眼下他們都要活下去才是。
秦宜寧比劃著他的傷口,壓低聲音以氣音低聲道:“這是傷藥,你受了傷,流了太多的血,必須立即止血才行。”
如此說了兩遍,青年從一臉疑惑變作了然。
他並未點頭答應,而是抓住了秦宜寧的手腕,起身繼續走。
他的腳步已經踉蹌,卻依舊不肯減緩速度。抓著她的手依舊很緊,也不肯放鬆自己那把竹刀。
此人如此倔強,偏又聽不見,秦宜寧想勸說幾句都不能,只能無奈的跟上他的腳步。夜晚的樹林透不過半絲月光,秦宜寧走的踉踉蹌蹌,二人才走出不遠,很快山腳下就又傳來一陣腳步聲。
秦宜寧心頭一凜,緊張的手心開始冒汗。
如今確定跟在青年身邊無礙,可丹福縣的百姓卻在追殺他們這件事上表現出非凡的韌性。
這也很容易理解,丹福縣八成人口都來自於三個大家族,今日去衙門門前鬧事的人必定也是這三個家族的人最多,青年一路砍殺出來,殺掉的人也大部分是這三個大宗族的。
他們激起了這些人的仇恨,加之這裡的百姓又藐視王法,將宗族規矩看的更加重要。
秦宜寧已經可以預見,他們必定會被一路追殺下去,這三個大家族的人是與他們不死不休的!
他們一路逃,逃不掉了青年就要正面迎上那些追趕之人。那些人又都不是青年的對手,青年豈不是越殺越多,這仇恨也就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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