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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許是你們二人之中有什麼誤會呢?”
這說法怎麼與卞若菡的不一樣呢。
兩方各執一詞,她該如何是好?
皇后實在已覺得頭痛不已。
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這還是兩家的家務事。若不是莊嬪帶著卞若菡哭著來求她兩次,皇后也不願參與這種事。
宮禁之中不少這樣的秘辛,皇后早已習慣了自掃門前雪。
何況秦宜寧被逄梟寵的眼珠子似的,若是在她這裡鬧出什麼傳言,只怕逄梟還會遷怒於她,誰知道他能做出什麼事來?
可她畢竟是一國之母,這樣的事被人告上了門,她又不能不理會。
秦宜寧察言觀色,便知皇后必定非常為難。設身處地的想,誰又願意參與別家的這種爛事?何況口說無憑的,到底誰真誰假根本無從判斷。
秦宜寧嘆道:“臣婦知道皇后娘娘的為難。但是臣婦與您實話實說吧,卞氏她誤會我在先,不肯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就已經認定了我是她所猜想的那種人。
“然後她就憑藉自己的身份,處處與我作對,她帶著人打上門來,行搶劫之事就也算了,她甚至紅口白牙的就誣陷人。我是對她完全沒法子了。打不得殺不得的,也不知忠義伯是怎麼想的,自己的妻子也管不好,總是放出來讓她隨意走動。”
皇后聽的一陣無言。
看來秦宜寧是將忠義伯也給記恨上了?
皇后作為旁觀者,自然是知道陸衡對秦宜寧一直都未曾死心的。當初太后在宮中辦宴,陸衡、秦宜寧和逄梟都在受邀之列,太后就曾經為陸衡作媒,要將秦宜寧許給他,若不是逄梟當眾氣的掀了桌子,這會子秦宜寧夫家或許就姓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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