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君,這裡的女人隨你挑,除了我的女人,我有潔癖。”榮西顧聲音冷地如冰一樣,一點表情都沒有,隨意看了顧相宜一眼,“別人碰過的女人,我噁心。”
顧相宜臉色更白,這話中有話,顧相宜豈會聽不懂,臉上青白交錯,又是羞辱,又是難堪,且不得不依靠榮西顧。
山口君又不知道在說什麼,堅持要顧相宜,榮西顧驟然拔出隨身佩戴一把刀子,手一揚,紮在桌子上,軍刀深入檀木桌子一寸多。
顧相宜心口一跳,越發緊張。
這男人真霸氣,冷狠,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討厭別人碰我的東西,除非拿他身上一件東西換。”榮西顧看著山口一郎,冰冷的目光帶著嘲諷,“你若要她,留下你的手,或者你的腳,或者,你的腦漿!”
山口君突然不說話,酒也醒了一些,榮西顧的脾氣大,道上誰不知道,榮西顧一不開心,你若在他的地盤上,他管你是誰,一槍要你命眼睛都不眨。
誰敢真的和他硬碰硬,除非是找死。
此人不會開玩笑,不會幽默,不會婉轉,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他說了,不喜歡,你就不能說喜歡。
他拒絕,你就不能強求。
他讓你留下一條腿換顧相宜,好,你若有膽子留,他也不會賴賬。可若你沒膽子,遲早歇了,皆大歡喜。
山口一郎消停了,酒醒了,只是偶爾憤憤看顧相宜一看,頗有點不甘心的意思,顧相宜在一旁,服侍榮西顧心甘情願多了。哪怕榮西顧話說得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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