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姐姐,你怎能這樣?家裡的僕人也是人,你不能因為他們出身低賤,就就....”林茜茜拿著手帕擦著眼淚。
夏侯星只是盯著墨荊炎“王爺要不要看看我手上的傷,要不要知道我手上的銀針哪裡來的?”
墨荊炎冷著臉。不欲回答她。
一根銀針飛過,直中墨荊炎面門,快到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墨荊炎一張臉依舊面無表情,只是伸手將銀針捏住,淡定從容。
這一根銀針也有試探的意思,墨荊炎。實力深不可測。
“他們該死。”
墨荊炎自然知道他們該死,那幾個侍衛平日裡仗著王府的名聲欺男霸女。不過是因為他們是三哥的人,自己目前需要按兵不動,不用夏侯星,他自然就把那幾人解決了。
“既然你自己破了禁令,就自己來簽下這休書。”墨荊炎開口了。他的聲音好像冰裡的白玉,冷冽又好聽。
驚才絕豔的天才少年,誰不喜歡?三歲作詩,四歲學武,十歲稚齡就將武林第一打敗。十四歲帶兵打仗戰無不勝。人們都說四皇子是戰神。偏這樣的戰神冷酷無情,天生情感缺失。就連他的父皇母后,也不見他有多親近。
所以才會有人為了愛他,不惜改變自己的模樣,卑微到泥土裡。
夏侯星感到一絲難過,她知道,是那人的執念。眼中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那是原身在告別。
墨荊炎就那樣冷冷的看著她,未有分毫表情。只是當時內心一股異樣的感覺劃過,他從未感覺到過的酸。很不好受。這種情緒很不好受,他拼命剋制,才能做到不動聲色。真是個麻煩的女人,讓自己心情如此煩亂。
“你究竟籤還是不籤?”
哭著哭著夏侯星笑了,她感到非常暢快。原身的執念徹底離去,她重獲了新生“籤,怎麼能不籤。”
“王爺,您真的要讓王妃姐姐走嗎?雖然她隨意殺害下人,手段殘忍,但妾覺得王妃會改的,要不要再給她一次機會?”林茜茜緊緊攥著手裡的手帕,說道。
“呵”夏侯星冷哼一聲“林茜茜,你們這些年加註在我頭上的痛苦,我會一次不落得找回來。你放心,我不是以前的夏侯星。墨荊炎的憎惡與喜歡,統統不重要。”
“住嘴!”墨荊炎終於走了過來,他盯著夏侯星的眸子,像是要把她看穿。
“四王爺,我籤是一定會籤,但是我要你救我爹,拼盡全力。”
“我要說不呢?”
“呵,王爺啊,你是不是忘了。十三歲那年,鳳翔園發生了什麼?”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墨荊炎瞳孔緊縮,她竟然知道,她是怎麼知道的?
“怕啊,堂堂親王陛下!深受將軍府恩惠,天靈地寶不知得了多少,將軍府秘而不傳的招式也學了不少,眾臣彈劾你冷酷無情,毫無人性,是誰拼命在保你?”
“如今,夏侯將軍為我朝鎮守邊疆,四面楚歌。拋去你岳父的身份,他還是個忠臣良將,他還是你的良師益友。墨荊炎,你究竟有沒有良心。”
夏侯星笑了“人若是冷酷無情到沒什麼大不了的,要是有恩不報,那就是個畜生了。所以對待你這樣的人,我自是留了後手,你看玉琴在嗎?”
“你就斷定本王不敢讓你說出那件事。”墨荊炎冷笑,他棲身而上“你覺得你有多瞭解我?不過是一個炸毛的小貓而已。威脅本王?”
“救不救?”夏侯星雙眸同樣盯著他,絲毫不落下風。
“救自然是要救的,不過你要答應本王三件事。”墨荊炎挽起她耳邊的秀髮,悠悠說道。
“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情,我答應。”
“你就那麼肯定本王有這樣的本事?”
“墨荊炎,不會只甘心一個大墨王朝。”
若不是親眼看見,誰又能想到大墨皇朝四皇子,竟然有那樣的野心。。
“你還真是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