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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些?”御書房,定武帝翻看完已經整理好的張邦立與陸尋義的談話記錄,深深蹙眉。抬頭望著張邦立,面色明顯不悅道。
張邦立卻只能苦笑點頭,人家不配合,他又能怎樣:“只是初步交涉了一下,他警惕心很重,堅持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哼!”定武帝聞言,冷哼一聲,將手中文案仍在桌上,站起身來叱了一句:“警惕?”
張邦立豈能不知道,這話定會讓陛下生怒。
兒子防著老子,別說是陛下君威,便是普通人家,身為老父恐怕也難心悅。
可事實就是這麼個事實,他也沒辦法,面色更苦,卻只能小聲道:“他初來京,便風波不平,他師弟又戰死,故而心中激盪之下,恐怕是有些四面楚歌,只待他平復一些,再來交涉,想必會有結果。”
定武帝不語,這話哪裡能糊弄的住他?
若非自己那皇兒下了令,他手下人還敢自作主張防著自己不成?
可這話好說不好聽,縱使再怒,他也只能壓在心裡,難道還和張邦立討論一番兒子不忠不孝?
壓著不滿與怒意,定武帝重新坐下,沉默半晌才再次開口:“他回明王府了?”
“是,只初步談了一會,他便以身上傷勢頗重,需回去療傷為由提出告辭!”張邦立點頭道。
“既是有傷,為何不讓他留在宮裡,讓御醫為他診斷!”定武帝聞言,微微一頓,又出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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