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瑞獨自一人回到自習室,盛淮南抬起頭,兩個人目光相接,面無表情地對看了許久。張明瑞朝洛枳清空的座位望了一眼,什麼都沒有問,低下頭繼續翻書,拿起筆在演算紙上塗塗畫畫。
盛淮南也沒有問許日清去了哪裡。
剛剛洛枳沉睡的時候,盛淮南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看到對面的許日清把一張紙條塞給了張明瑞,張明瑞展開瞄了一眼,揉成一團,點點頭。
於是這兩個人就一同走出了自習室。
許日清的表情再明顯不過——明顯得就像張明瑞對洛枳的戲弄和關心。盛淮南知道這兩個人一定是出門去攤牌了。
張明瑞平時總是嘻嘻哈哈很憨厚很傻的樣子,可是盛淮南一直都知道他實際上是個清醒而有決斷的男生。他們都明白,該殘酷的時候只能殘酷,哪怕傷了面子留下裂痕。否則拖到最後,大家只能一起抱頭哀怨。
然而同樣信奉干脆簡單的他自己,現在明明就是在做一件極其不乾脆的事情。他就像得了一種怠惰的病,只會愚蠢地拖,彷彿水落石出是靠時間拖出來的,他只要站在旁邊看就可以了。洛枳不會跑掉,葉展顏也不會,既然無法判斷,就做旁觀者,什麼都不再問,什麼都不再說。
只是沒有考慮到,水落石出,還有個同義詞叫做滄海桑田。
再見了,皇帝陛下。
只是短短的猶疑,時間就把她隱藏的銳利和驕傲打磨地如此耀眼,幾乎傷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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