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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看著杜蘭，感覺心中的一扇大門被打開了。不過從門外進來的卻不能改變門內已經存zài的。所以一時間新舊的觀念並存，在有限的空間裡互相擠壓，讓她胸悶不已。

婠婠到並不是覺得做人民公敵有什麼不好的，她不會在意自己的身份。可是杜蘭那些否定魔門的話卻讓她很難受，撥開魔門那些看似不羈的規定，露出來的卻是無數的腐敗屍骸，讓人噁心。

對，這種感覺就是噁心。

魔門中有很多人不僅僅是為了錢和權殺人，而是為了滿足自己那畸形的**心理才殺人的，慢慢地折磨人至死。這種事情無疑是很噁心的。

婠婠也殺人，可是那時為了她心中的任務和自己的立場，當然心情好的時候也會捉弄一下人。她也會把人當做玩具，但出手破壞的時候絕對是一擊必殺，而不是虐殺。

“胡說八道，你又不是我聖門中人，如何知道如此清楚？”婠婠以前也知道自己的門派不是什麼乾淨的地方，可是被別人無情地指出來，心裡還是很不好受。

家醜不可外揚，門派也一樣。就算魔門充滿了同門相殘，還有藏汙納垢，可是這些事情都不是事情，唯獨從杜蘭嘴裡說出來，讓人不爽。

“看來你還有正常的一面，也有自己的喜好和討厭的東西。現在到是像個小姑娘了！”

“對的，對的，現在才像正常人。只是生氣，卻沒有那種戾氣。就像普通的女孩。”徐子陵總是很細膩，能夠發現細微的變化。就如婠婠的心情，練就長生訣後也能感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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