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跑哪去?」一走進教室,
暖暖見到我噼頭就說:「我找不著你。」「找我有事嗎?」「沒事不能找你說說話嗎?」「我們還是當同胞就好。」我說。
「說啥呀。」「嗯。」我點點頭,「這個問題很深奧,我得思考思考。」說完後我便坐下,留下一頭霧水的
暖暖。
昨晚在床上翻來覆去,腦海裡盡是與學弟的對話。
隨著這些天跟
暖暖的相處,彼此距離越來越近,漸漸有種錯覺:覺得每天看到
暖暖、跟
暖暖說說話是件理所當然的事,也是習慣;卻忘了這是生命中偶然的交會,交會過後又要朝各自的方向繼續前進。
明天的這個時候,我應該是在前往機場的車上,那時我的心情會如何?
暖暖的心情又如何?
「被變種蜘蛛咬了,會變成維護正義的蜘蛛人。」我嘆口氣,說:「但被瘋狗咬了只會得狂犬病。」「又說啥?」
暖暖問。
「這世界存在的道理,不是年輕的我所能理解。」我說。
「你還沒睡醒?」
暖暖看了我一眼。
是啊,昨晚一直沒睡好,現在開始語無倫次了。
來上課的老師也是昨天在北大治貝子園上課的老師,但今天講孔孟。
孔孟孔孟,「恐」怕會讓我想作「夢」。
雖然很想打起精神,但眼皮是生命中無法承受之輕;一旦它想閤上,力氣再大也打不開。
這教室我已習慣,不覺陌生,有種安定感,像家一樣;而老師的聲音則像母親溫情的呼喚:回家吧,孩子,你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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