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眼淚含有重金屬錳,所以哭過後會覺得輕鬆。
我在劉瑋亭的研究室內流了一下淚後,便覺得身體輕盈不少。
離開她的研究室,走到戶外,我們在校園裡閒晃。
初春的陽光很溫暖,她卻瞇上了眼,我知道她一定很久沒曬太陽。
我們分別說說這六年多來的經歷,她很訝異我跟葦庭成為男女朋友,
卻不訝異我跟葦庭分手。
「葦庭學姐和你並不適合。」她說,「你雖然不像是選孔雀的人,但她
卻是道地道地選羊的人。」
『這有關係嗎?』我問。
「她愛人跟被愛的需求都很強烈,但你不同。」她說,「你們相處久了
之後,你會窒息喘不過氣,但她卻嫌不夠。」
我沉思一會,覺得她的話有些道理。
我和劉瑋亭都知道,以後不可能會在一起。
過了那個時間點,我們的生命便已錯開,不會再重迭。
現在的我們雖並肩走著、敘敘舊,但與其說是敘舊,不如說是治療,
治療彼此心裡被右邊石頭所壓痛的傷。
走著走著,又到了以前上課的教室左邊一百公尺外第三棵樹下。
以前總在這棵樹下等劉瑋亭,她的最後一瞥也在這棵樹下。
「不是每個人都會有第二次機會,我們算是幸運的。」她說。
『幸運?』
「不用抱著愧疚和傷痕過下半輩子,而有第二次面對的機會,這難道
不幸運?」
我看看身邊的樹,沒想到還能跟劉瑋亭再次站在這裡,便點點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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