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兩天,才把信寄給柳葦庭。
其實我沒猶豫,只是找不到郵票又懶得出門買,便多拖了一天。
那天晚上回宿舍時,我又把情書看了一遍。
很奇怪,當初寫這封情書時,腦子裡都是笑容很甜的柳葦庭;
但在閱讀的過程中,關於劉瑋亭的記憶卻不斷湧現。
甚至覺得這封信如果是為了劉瑋亭而寫,好像也很符合。
只不過笑容很甜這個形容可能要改掉。
看著信封上的「劉瑋亭小姐芳啟」,發呆了許久。
信封是嬌小的西式信封,正面有幾朵花的水印,
背面則畫上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女孩的表情是凝視而不是微笑。
當初不想用標準信封來裝情書是因為覺得怪,好像穿軍服唱情歌一樣。
但柳葦庭給我的是標準信封。
我嘆口氣,在標準信封的收件人欄裡寫上:柳葦庭小姐啟。
然後將嬌小的劉瑋亭裝進標準的柳葦庭裡。
黏上封口後,才想到應該只將信紙放進即可,不必包括這個小信封。
但黏了就黏了,再拆會留下痕跡,反而不妥。
我特地到上次寄這封信的郵筒,把信投進去,聽到咚一聲。
回頭看郵筒一眼,有股奇怪的感覺,好像這封信很沉重。
一直到星期二來臨之前,晚上睡覺時都沒有作夢。
與第一次寄這封信時相比,不僅夢沒了,連緊張和期待的感覺也消失。
新的星期二終於到來,我算好當初下課的時間,
到教室左邊一百公尺外第三棵樹下等柳葦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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