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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付氏意識到朱元說的是顧家,就皺起眉頭來憤憤然:“既然早知道有婚約在,那這麼些年去哪兒了?事到臨頭了,跑來說什麼婚約,拿這個當籌碼談條件,要放朱正松一馬,他們算什麼東西?!”
又把付氏當成了什麼?
她氣憤不已,見朱景先看過來,忍了忍沒有再說更難聽的話,只是長出了一口氣怒道:“母親常說,婚姻勿貪勢家,也不知道為什麼卻有眼無珠看上這麼一戶人家。說起來這件事還是他們背信在先,他們不知道為什麼反倒是覺得委屈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世上原本就有這樣一種人,覺得這天下的人都該以他們的利益為利益,都該為他們讓路,天生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她還記得上一世顧傳玠假惺惺跟她嘆氣,說什麼人不能太把別人當人,否則別人就不會把當人。
說到底,不過就是太自私的緣故了。
顧傳玠或許以為他自己已經做的夠好,姿態放的夠低了,可是他原本應當知道,是個人便有自己的自尊和底線,不是所有人都該無條件的向他下跪臣服。
何況她實在沒有穿著新鞋走舊路的習慣。
在她眼裡,這就是一條曾經跟著她卻又反咬一口的狗,會跟這樣的人講什麼情分嗎?
奈何顧傳玠看不透。
她彈了彈衣袖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聽外頭說是已經到了,便衝蘇付氏和朱景先示意,緊跟著便先下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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