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尼驚愕地瞥一下方靜恩，再拉回目光看著於修凡。

“你確定？”他要陪枱？他是頭牌，竟然要陪枱？“她們並沒有點你的枱，你不用勉強自己坐她們的枱。”

“我確定，我們只是……談談。”

強尼又躊躇一會兒。“好吧，我去幫你看看你的客人。”語畢，轉身離開。

於修凡慢吞吞的在方靜恩對面沙發落坐，又點起一根菸來，還是不看她。

一側的黃佳慧直勾勾的盯住他，兩眼愈瞪愈圓。“搞屁啊，沒想到他這麼正

點，超優！”方靜恩用手肘拐她一下，她才收回驚歎的目光。“好嘛、好嘛，你們談你們的，我喝橘子水，不插話。”

然後，她果然捧著橘子水不吭聲了，但視線又回到於修凡臉上定住了。

方靜恩啼笑皆非的搖搖頭，再看回於修凡。“你不想問我怎會知道的嗎？”

“……你如何知道的又有何差別？”

“沒錯，我怎麼知道的都沒差，終究還是被我知道了，這才是重點。”方靜恩喃喃道，而後表情一正，認真的注視他。“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剛認識那時候，你為什麼總不愛跟我說話，甚至連看都不屑看我？我那時候才國中，是不是不懂事不小心在哪裡惹火你了？”

“……沒有，我只是不習慣女孩子盯著我看。”

“但那是禮貌啊！”方靜恩抗議。“跟人家說話時要看著人家，這是最基本的說話禮貌嘛！”

“……”抽菸，沒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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