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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山鈴非常想說服自己,顧憐是被逼迫的,不是主動背叛她的,但她不能。
她埋下的盒子,必然做了防護,她以音入道,用的自然是言靈,她說誰能開,誰才能開。
而這種言靈卻不是絕對的,它類似於可以認主的靈器一般,主人讓它認誰,它就認誰。
塗山鈴生前將言靈這一把開匣的鑰匙交給了顧憐,而衛念慈卻打開了匣子,那便說明顧憐必然親口說過某某人可以開匣,或在某某情況下可以開匣。
如果是被逼迫的,顧憐在告知了令符埋藏地點後,大可以推說她不知道如何開匣,便可保下令符。
而對方一天沒有取出令符,她就還有用,必然不會殺她滅口。
如此淺顯易懂的道理,明眼人一看就明白。
宋潛緊緊圈著塗山鈴,“人心不足。”
塗山鈴:“我累了,回去吧。”
宋潛的手臂穿過塗山鈴的膝彎,一下子把塗山鈴抱了起來。
二人沉默無言地往回走。
塗山鈴閉眼靠在宋潛身上養精神,過了一會兒,她忽然道:“我知道鞠昇是用什麼方法鎮壓我的靈尾的了。”
宋潛:“別說話。”
他的手上全是黏糊糊的血。
他第一次深恨自己沒有帶低階丹藥的習慣。
宋寧音的身體太弱了,根本服用不了高階丹藥,塗山鈴全靠她的意志力支撐著才能保持清醒。
塗山鈴虛弱地控訴,“你兇我。”
“……”宋潛的聲音和軟下來,“我沒有。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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