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像那種事,她是“有權利”甩他兩個大巴掌,再臭他兩句的——這是她從電視上看來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反而有種心虛的感覺。
實在很詭異!
再加上希恩那個白痴,不但不肯明白告訴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甚至還用那種超級曖昧的口氣叫她去問亞克,明明已經告訴他亞克不肯告訴她的說。
結果,後來當她再想去向亞克逼供時,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希恩的曖昧態度,然後不曉得為什麼,竟然有點害怕知道真相,結果!這件“懸疑事件”就此成為二十一世紀最大懸案了。
其實,親吻事件本身並沒有什麼,當時亞克不都表明了那是為了“提示”她,關於那天晚上她所提出問題的答案嗎?可是,因為兩個人心裡都躲了不少孤魂野鬼,最後,居然就演變成這種彼此對面“不相識”的局面了。
甚至連沒有什麼的“那回事”她都不敢去回想,因為,只要一想到,心跳機能就會開始秀逗,跟著又會出現幾乎要窒息的感覺,那真的很痛苦,笨蛋才會去“自找苦吃”吧?
所以,她每次一想到那件事,腦袋裡的迴路就會自動改道,根本不想去搞清楚到底是為什麼會導致那種結果,也不想去思考為什麼亞克要那麼做,更不想去深思她為什麼會有那種反應。
機能簡單的人也只會用這種最簡單的方式來“應付”困難了。
於是,兩個人就在微妙的氣氛中度過了兩個多月,亞克老是窩在房裡看書,相對的,水伶就老往外跑。但即使他們幾乎沒什麼交談,亞克依然感覺得出來水伶越來越能適應這裡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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