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無豔當然沒有看錯,不只沒有看錯他的能力,也沒有看錯他的人。應該說,像遲騁這樣有原則、有眼光、有野心又有分寸的男人越來越少了。幸運的是,她遇到了一個;不幸的是,她無法抓住他。上一次的辦公室激情之後,他們之間就像隔了一層紗,明明薄得縹緲,伸出手指卻捅不破,無奈地看著對方的影像在紗幕背後變得越來越模糊。不知道是不是多心,她總覺得遲騁最近在躲她,他們至少有三個星期沒有見過面了。
寒流還沒有過去,天氣一日比一日冷,躺在空曠的大床上,沒有他的體溫,她只感到一片冰冷。他曾戲稱她是冷血動物,因為她一到冬天就會四肢冰冷,總是賴著他寬大的手掌取暖,她知道,他暗示的另一層含義,是她在商場上的冷酷和精明。他也是商人,應該知道在商場上混出名堂有多難,何況她一個女人?她受聘於克萊姆家族執掌“實通”在中國的一切業務,看起來風光體面,實際上就是超高階白領,她擁有的那一點股份,連參加董事會的資格都沒有,美國那邊一聲令下,她就得走人。要想坐穩這個位置,她就要不斷開發、創新、擴張、賺錢。遲騁是拿自己的錢賭自己的命運,她是拿別人的錢賭自己的命運,他們兩個不知道誰更幸運,誰更可悲。
戚無豔習慣地抽出一根菸,點燃,吸了一口,“咳咳”,討厭的感冒,把她吸菸的樂趣都剝奪了。不吸菸,不喝咖啡,她無法想象遲騁是怎樣排遣壓力的。“咳咳”,雖然咳得難受,她還是繼續吸著,煙,是寂寞女人的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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