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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楊天的質問，馬主管已然徹底僵住了，面色慘白，如同死灰。

悽慘的同時，還有些想不明白——這傢伙是怎麼能如此精準地找到自己藏的東西的？

他難道還能透視不成？

“你……你到底是怎麼找到的？”

馬主管實在好奇，所以在自知狡辯無望的情況下，忍不住咬著牙，問了楊天一句。

他這一句話，其實也就變相地承認了一切。

沒辦法——事已至此，他再怎麼否認，也不過是徒添笑話罷了，還不如痛痛快快承認算了。

眾人聽到這話，自然也都明白了其中意思，一時間所有人看向馬主管的目光都變了。

憤怒。

失望。

難以置信。

種種的情緒在眾主管的臉上浮現。

“老馬，居然真得是你……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

你還是個人嗎！”

“姓馬的，枉我們這麼信任你，還幫你開脫，沒想到居然真是你做的！”

“商會對我們每個人都栽培有加，恩重如山，你為什麼要陷害商會？

忘恩負義也不能這麼過分吧？”

……情緒激動的幾人都忍不住憤怒地咆哮了起來。

馬主管聽到這些話，反倒還淡定起來了，撇了撇嘴，道：“我怎麼就不能這麼做了？

人活一世，不就為了利益麼。

還說什麼恩重如山……我在商會幹了這麼多年，不依舊只是個小主管？

雖然名義上讓我管管倉庫，但根本沒什麼實權、油水。

這樣下去，我這輩子估計也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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