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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推移……日頭越來越旺了，站在不遠處圍觀顧紫蘇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圍觀者，有些是學生，有些是校門外賣早點賣日用品的攤販，還有一些單純就是路人。

他們有些是知道顧紫蘇的身份以及她和楊天有淵源，抱著看戲的態度在這裡觀望。

有些呢，則是根本一無所知，只是因為顧紫蘇長得太好看，又很奇怪地站在國學院門口等待了這麼久，所以好奇地圍觀而已。

傳言在這些人之間漸漸傳播。

那些原本啥都不知道的人，也開始聽說一些閒言碎語，然後很乾脆地信以為真。

“哇……我看這姑娘長這麼清純漂亮，還以為是個大家閨秀，或者是個好姑娘呢。

沒想到居然是給聖人當情婦的？”

“雖然聖人的確很厲害，還救了我們懷南國，但……這麼好的樣貌，卻給人家當情婦，也未免太作踐自己了吧？

至少也得當個妾吧？”

“你想多了，像這種沒身份沒地位的女子，哪怕長得再貌若天仙，又怎麼可能配做聖人的妾呢？

能做情婦，估計都已經是她高攀了！”

“也是，那畢竟是聖人啊，是一般女人能夠夠得著的嗎？”

……眾人越議論，神情中便越是多了幾分鄙夷與瞧不起。

無聊之人往往喜歡靠貶低別人來抬高自己，以此獲取難得的優越感。

眼下，一眾圍觀者的表現將這一現象表現得淋漓盡致。

顧紫蘇在這些越來越蘊含惡意的目光的注視下，也越來越無所適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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