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
笑聲終於停歇,換上的是難以置信的嘲弄,像在嘲笑好友話中的真實性,叫人無從相信他會敗得如此荒謬,簡直是匪夷所思。
赤裸著上身僅著一條長褲的桑德利亞飲著管家送上來的咖啡,一面斜睨滿臉挫折的海軍軍官猛灌他珍藏的龍舌蘭酒。
象徵榮譽的十字勳章沾上酒色,筆挺的軍裝有些摺痕,糟蹋了一身海軍軍服的榮耀,看來有幾分頹廢和喪志。
上了石膏的左腿因不方便久站而以柺杖支撐,右手腕是木屑劃過的痕跡,上臂扎著白紗布微沁血絲,眉尾的灼傷明顯可見。
他實在很難想象尊貴的英國海軍不敵小海盜的景況,是什麼樣的陰險殘暴造就眼前的重大傷害,嚴厲地考驗海軍軍威。
他很想笑,但礙於好友的一臉陰色不好發作,有點佩服造成今日局面的海上流寇,他們給了他一天好心情,取笑一向眼高於頂的中尉軍官。
「呃!我是不反對你喝光我酒櫃裡的龍舌蘭酒,不過需要我差人送張椅子過去嗎?我看你站得很辛苦。」喝!竟給他白眼瞧。
善意如石沉,好心落淵潭呀!
「你非要提醒我此刻的難堪嗎?我的殘腳還沒廢掉。」真不該來找他,自討沒趣。
「醫生怎麼說?」暫時還是別落井下石,省得他遷怒。
憎恨地瞧著行動不便的腿,佈雷斯一口飲盡杯中甘液。「開放性骨折,少則三個月,多則半年要拖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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