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必自侮而後人侮。
困在這個毫無人氣的死地方五天了、她沒有打電話報備自動“休假”,菊花居只有她一人獨居倒不用擔心太多,人性化電腦一察覺住戶不在家,會主動為她幾盆盆栽澆水,因此小小的失蹤大概沒人會找她。
以前她也常因驗屍工作而忙得沒時間回家,直接睡在死人旁邊的空床,往往嚇得一早來上班的同事以為死屍復活。
圍牆夠高但攔不住她,只是該死的居然通了電,她幾時淪為階下回來著,救人反成了犯人。
照理來說此處的福利不錯,三番定時有人準備妥當,空調的溫度不冷不熱,適合早睡早起的鳥兒,還有美妙的練槍聲。
她是領國家薪水沒錯,可是她是賴床的蟲子,不過九點絕不起床,平時無屍可驗時她絕對不上班,她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早上五點練槍未免太蔑視公權力,他們不睡好歹配合一下“客人”的作息,折騰死她好報復嗎?
每回一睡回籠覺,姓石的傢伙總像鬼一般地摸到床邊,要她來瞧瞧病患的情形,害她睡眠不足地罵昏睡不醒的人出氣,不死不活地拖著一口氣讓她走不了。
這會兒他總算醒了,她想念她充滿天人菊香味的床,決定回去好好的睡上一整天不工作。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女人該卑微地向男人屈膝乞憐。”仇琅覺得受騙了,想像中的言醉醉該是一絲不苟的老處女,戴著厚厚的拙眼鏡,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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