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人了,奠名其妙,我要去廟裡安太歲改運,把你家的鹽巴全往我身上灑,倒楣透頂了。”
晦色囊集在白向倫的頭頂下方,人稱額頭的位置,殺人似的凌厲視線緊鎖在一張麗容上,而她毫無所覺地勾著他的妻子躺在……喜床。
至少在“蜜月”期間,它算是喜床,如果不被人侵佔的話。
“你都不知道有多可惡,簡直讓我下不了臺,居然拿我當面粉甩,一堆人等著看我笑話,我快氣炸了……”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白茉莉無奈朝一臉不悅的丈夫歉笑。“玫瑰,你到底在埋怨哪一樁?”
金玫瑰怨懟地斜瞟。“你都沒在聽我說話,算什麼好朋友啊?”
“有,我很認真的豎直耳朵聽,你在生氣。”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
“然後呢?”她鼓著一張氣臉問道。
白茉莉好笑地抿抿嘴。“你的問題在哪裡,說了老半天我還是聽不出所以然。”
金玫瑰沒好氣的道:“我的手腫成這樣子你看不見嗎?男人是全世界最低等的生物,沒有一個像人。”她是來尋求慰藉的。
“咳!你的竿子未免長了些,我可沒得罪金大小姐,別急著打翻一船人。”白向倫總要為自己洗刷莫須有的冤情。
老婆借她抱,一個大男人可憐兮兮的窩在小休閒椅受苦,她還不滿,真是天道不公,男權難伸。
該生氣的人是他吧!
“哼!誰叫你的性別欄是男。”
“你在遷怒。”
“沒錯,我就是遷怒怎樣?有本事你去變性呀!穿上裙子少捱罵。”金玫瑰還在心裡補上一句,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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