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的家就麻煩妳了。
這句話真的曖昧得讓人面紅耳赤,忍不住多作聯想往某種含意飄去,懷春的日思夜盼良緣早日到來,與君共躺一張席夢思名床。
不過對神經特粗的袁月牙而言,就算含有特殊用意她也聽不出來,渾渾沌沌的迷糊過日,不懂汪奇將鑰匙交到她手中的用心。
她滿腦子想的是他為什麼吻她,而後又堅持那不是吻,只是訂下契約的印記,以防她反悔要加價不成,把他最秘密的一面賣給出價最高的三流週刊。
怪了,那不是吻是什麼,有人訂契約是嘴碰嘴訂的嗎?那他肯定親過很多人嘍!
驀的,她美麗的眉頭打起結,眼神抑鬱的用手背抹著唇,想把上頭殘存的味道抹得一乾二淨,雖然早已不存在。
心口酸酸的,不太舒坦,一定是他親了太多人留下細菌,才讓她渾身沒勁的老想著不是吻的吻,體內的燥熱一陣一陣湧上。
「月牙,妳拿牙膏要幹什麼?」她應該刷過牙了,而且並未進食,朱雪青迷惑的問。
表情有些茫然,魂不守舍。「洗碗。」
「用牙膏洗碗,這是你們平地人的洗法嗎?」他們山上用的是無患子,它還可以拿來當洗髮精、沐浴乳。
一顆好奇的小腦袋擠進兩位學姊當中,十分驚訝牙膏也能當洗碗精。
「巴桑,妳用生雞蛋漱口嗎?」一個笨蛋,一個迷糊蟲,她真是三生有幸呀!
巴桑搖著頭,舉起手中的雞蛋,非常正經的回道:「不,我們都直接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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