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這淫魔在幹什麼?」
喝!聽她嘴多惡呀!
一手探向她小腹的滕爾東巧施力道將她壓在床上,一手按住她掙扎揮舞的拳頭,眼泛慾望地吻住她,省得她喳喳呼呼。
愛玩火的人終將遭火噬,反撲的力量是她始料未及。
輕逸的嚶嚀聲很快地加入粗嘎的喘息聲,她是欲拒還迎地霸住他的唇,野性十足的不讓他佔便宜,該採取主動攻勢的人是她。
她想起白雪公主故事裡的壞皇后,應該也是如此狂野的「攻擊」國王,所以國王才會傻呼呼的任憑她掌控,連女兒不見了也不知情。
這麼把自己交給他對嗎?好像少了一道步驟。
「噢!瘋女人,你幹麼咬我喉結?」是用牙齒咬而非挑逗。
周慷文得意的推開他。「咱們先好好的談一談。」
「在這個節骨眼上談?」他忍不住瞪她,一股熱氣往胸腔燒。
「當然咯,不然要等到你獸性凌駕理性之上後再用身體交談呀!」她可不是被愛衝昏頭的小女生,她有腦子。
「我個人比較欣賞你最後五個字。」用身體交談,他目前迫切需要。
「你野獸呀!光用下半身思考。」擰人要挑最痛的地方。
他的耳朵。
喔!她真會澆滅男人的慾望。「別忘了是你先挑釁的,我不過反駁而已。」
「我哪有挑釁,本小姐純潔得像新生貝比。」慾加之罪何患無詞。
「『他是個同志所以沒法要你』,這句話你不陌生吧?!」翻了個身,他與她眼對眼地相互凝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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