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的地方非常……呃,藝術,有你個人的風格在。」
啊!誰在說話?
不知第幾次掉下床的方良善驚慌的看看四周,神色恐懼的捂著胸口擔憂心臟會突然彈出,似醒非醒的猶似在夢中,眼底可見惡夢後的殘存遺蹟,眼下掛著兩個不怎麼明顯的黑眼圈。
她一直以為那句會常常見到面的話純粹是開玩笑,當不得真,她照日常習慣的上下班就好,以他統領上千名的保全人員的工作性質來看,應該忙碌得沒時間應付她這種小人物才是。
當然,以上是她愚蠢的想法,她想得太天真了。
他口中的「常常」和她的認知差距實在太大了,她怎麼也沒想到他所謂的膽量訓練是每天嚇她一回,甚至是一天好幾回,端看他大爺幾時開心就來捉弄一番,而她完全沒有反對的餘地。
因為她一早睜開眼看的不是她有些脫漆的天花板,或是用浸過油的畫紙補洞的牆壁,而是放大數倍的男性臉孔,膽子再大的熊也會被他嚇得繼續冬眠,何況她只有一顆老鼠膽。
人家是久病成良醫,她是足以寫本驚嚇紀念錄,這一、兩個禮拜她被嚇的次數是她二十一年來的總和再乘以三,每每嚇得魂不附體的從床上滾下來,三魂猶在卻丟了兩魄。
不是她愛抱怨,哪有人這樣追求女朋友,先把她嚇個半死,再用好幾個熱吻安撫,吻得她頭暈腦脹根本忘了該不該怕他,然後她就真的不怕他,吼了他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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