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花轎因風雨阻隔而不得前進,她的確是開心了一下,雖然很過意不去,但她確實是喜見婚事不作數,君小姐沒嫁成。
「我不是說過,我的妻子只有你一個,要娶也只娶你,我說話算話,並無半句虛言。」用拐的、用騙的,她始終難逃他手心。
「可是君家小姐怎麼辦?她看起來很可憐,哭得傷心欲絕……」她總覺得對不起人家,讓她如此難過。
一提到君憐心,須盡歡眼裡柔意淡了些。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看到她的眼淚,但她可想過我須府新添的牌位和年少守寡的大嫂嗎?」
福氣輕撫著他的臉,小聲說道:「你不是不相信命相之事?這些事和她無關,只是巧得離奇。」
簡直不可思議,即使她是天庭的小福仙,也參不透天機,一切實在太過巧合。
「我不信,但也不能由著別人擺佈,對於君府,我自認做到毫無虧欠,無愧於人,可是他們卻一步步進逼,不肯好聚好散。」他不仁,我不義,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出自他意願的迎娶,若有是是非非他會一肩扛起,絕無二話。
但恩威利迫,以人情、以死相脅,他就萬萬無法忍受,被逼和自願是兩種迥然不同的感受,縱使有情誼也早消磨殆盡,只剩厭惡。
他的驕傲不容許他向人低頭,君府卻一再挑戰他的底線,刮他的逆鱗,仗著一紙婚約強要他履行承諾,全無將心比心地為他設想,行徑蠻橫一如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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