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和那個男人依舊頑強地撕打著。每一天的夜晚,是瀘妮最難受的時刻。是不是每家的大人都會這樣?滬妮不得而知。但男人的怒罵里加進去了幾句話:媽的!想離婚?沒門!
快樂和痛苦攙雜著,瀘妮深陷其中,欲罷不能。
暑假,媽媽帶了瀘妮回了一次上海,那是瀘妮第一次去媽媽常常提到的上海,一個令滬妮心存敬畏的城市。
上海好漂亮,不能用語言表達的漂亮,滬妮的心裡不能想象的出的漂亮,高高的樓,大大的房,寬寬的馬路,還有瀘妮從來沒見過的汽車。上海的女子都特別的漂亮,白皙的面板,嫩得像豆腐似的。這樣比起來媽媽就算不了什麼了,媽媽雖然也有細瓷一樣的面板,但一看就是經過過風吹雨打的,已經沒有了那樣的嬌柔。秋平的媽媽就更算不了什麼了。
瀘妮和媽媽去了就住在外婆家裡。瀘妮知道媽媽以前就生活在這裡。
外婆家是筒子樓裡的一套,窄窄的兩間房,廚房在樓道的盡頭,那裡有好些爐具,這層樓的人都在這裡做飯。廁所在樓下,是個公用廁所,洗澡就用一個大盆在自己家裡洗。外婆家的裡面那間住著小舅舅,媽媽和瀘妮就在外面外婆的床邊搭了一個小小的行軍床。
瀘妮知道媽媽和自己是不受歡迎的,小舅舅常帶回來的那個長著細眯眼塌鼻子的清瘦女人連正眼都不會看一眼瀘妮和媽媽。還在飯桌上看了天花板說:房子本來就夠小的了,將來我們有了小孩還不知道到那裡去給他搭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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